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陕西柞水——蔡玉窑见闻

    这次到蔡玉窑镇下乡,是历来下乡时间最长的。从7月4日开始,直到7月9日结束,一共6天时间。
    炎炎夏日,骄阳似火。当我们踏上蒸笼一样的巴士好不容易找个座位坐下的时候,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,天气热的让人出不来气。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,我们来到了距柞水县城38公里的蔡玉窑镇。
    蔡玉窑镇是我县的一个比较小的乡镇。在柞水县境中心地带,位于商柞公路北线上。辖5个行政村32个村民小组,人口共约7千余人。总面积为133平方公里。
    蔡玉窑镇物产丰富。境内有荒山丘陵,宜林宜牧。该镇矿产资源丰富,境内已探明金、铜、银、铁等矿产10多处。现全镇建有马尔峡金矿和冯家沟铁矿两个企业,年产值都在500万元以上,桃园沟、莺歌山、娃鱼沟铁矿和太子沟铜矿也极有开采价值。农作物以小麦、玉米、洋芋、大豆为主,养殖业以牛、羊、猪、鸡为主,经济林以核桃、板栗为主。
    蔡玉窑的名字充满了传奇色彩。一踏上蔡玉窑街道,首先让人感觉到的是这里比县城要凉爽的多,虽然阳光还刺眼的照着。这里山高坡缓,地势稍宽阔,公路两边是高低错落有致的房屋,西边靠山边有一条老街。整个地理形状酷似一个巨大的弯着的“丫”字。传说在明朝末年,南方遭灾,有一位妇人带着一个儿子逃难来到此地,居住在西边山坡边(即原教育组坎下)的一个窑洞里。该妇人勤劳耕读,教子有方,其子姓蔡名玉,勤学苦读,终于高中了状元榜。于是,人们为了纪念这一寒窑出状元的兴事,便将其居住过的窑洞称作蔡玉窑。蔡玉窑便由此得名。
    蔡玉窑有许多神奇的故事。
    在蔡玉窑镇对面的山坡上,有一棵三百多年以上树龄的古松,形状怪异,枝叶茂盛,虬枝如巨伞,当地人称作“松百万”。据传,在上世纪八十年代,在中原的某一省,有一美貌少年,忽然得怪病,家里花尽了钱财,依然医治无效,死去三天,身体不冷不硬,这时来了一位仙风道骨,白须飘飘的老者,自称可以治好这少年的病。少年的家人以“死马当作活马医”的心理答应了老者。在该老者的精心治疗下,少年神奇的活了过来。少年的家人为了感恩,询问老者姓名住所,老者呵呵一笑,缓缓答曰:“小仙住在陕西省柞水县蔡玉窑,号松百万”。说完就消失了。少年的家人一路寻访,来到蔡玉窑,可当地人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。少年的家人坐在蔡玉窑的河边不知如何是好,突然,看到对面的山坡上有一巨大的古松树,如是,在古树前放了鞭炮,烧了些香表,敬了些干鲜果品,算是还了愿心,完后离去。很快,松百万显应的事就传开了。从此,松百万就成了蔡玉窑及附近几个县人们许愿祈福的具体象征了。现今的松百万,粗壮茂密的枝桠上挂满了红绸子,那是松百万显灵、护佑当地及附近人们的见证。现在,每逢初一、十五,蔡玉窑对面的山坡上,鞭炮阵阵,香烟袅袅,远近的人们都来到这里或还愿、或祈福。松百万成了当地人们心目中的神。
    蔡玉窑有着红色的印记。
    当年,李先念率领红四方面军建立了红岩寺苏维埃政府,红军曾在蔡玉窑的药厂寺和蔡玉窑街与白军进行了激烈的战斗,当地老百姓为红军作出了巨大的付出。革命的红色种子在蔡玉窑扎根发芽。如今,蔡玉窑镇政府后面的山梁上还有当年红军战斗过的战壕,弯曲的战壕在向人们昭示着人间正道的沧桑。
    蔡玉窑有一条不长不宽的老街。
    老街从现在的蔡玉窑中学门前向北沿着山根就山势弯曲排列着。老街有两米多宽,青石板铺地,每家每户的房子都连着,房子和房子的连接处都修着马头墙,又叫做女儿墙,有的地方叫风火墙,是用来防止邻居有火灾的。马头墙约半人高,上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。这老街,能让人感觉到也曾有过的辉煌。
    蔡玉窑的人是勤劳的。
    我们在蔡玉窑的日子,正是伏前酷热的日子,将近一月未下雨的土地上,庄稼已经快要枯死了,玉米全都卷了叶子,洋芋的蔓全部干死,河里的水流也只有碗口粗细,在艰难的流淌。炎阳下,好多人都在汗流浃背的一桶一桶地跳水浇地,希望能救活自己的庄稼和一点点儿收秋的希望。天气预报说近几天有雨,果然,就在我们到蔡玉窑的第三天下午,一场人们渴望已久的甘霖降了下来。雨下的急,街面上的水有两三寸深,顺着街道流淌,水面上飘着一串串水泡,朋友戏说那是流动着的珍珠。我们在雨中沿着蔡玉窑街道走着,听着淅沥的雨声,看着庄稼吱吱吮吸甘霖的样子,心情痛快极了,多么及时的一场雨呀!不仅救活了庄稼,还让人们享受了炎夏里难得的清凉。
    蔡玉窑的人是聪颖的。
    有一位在蔡玉窑教过多年书的教师,最终用他自己的勤劳书写了一部长篇小说《北乡》。在镇政府里,有一位工人大妹子,她没有文聘,也没有上过大学,可极有文采,是县作协的会员,写过不少好文章,她的文章在省里还获得过奖。还有一位小学教师,在一个一人一校的初级小学教书,可他不辍笔耕,耕耘诗坛,出了一本诗集《花开的声音》。… …
    如今的蔡玉窑镇,山清水秀,空气清新,漫山碧绿茹翠;交通便捷,民居敞亮,楼房鳞次栉比;民风淳朴,崇尚孝道,老人长寿健康;
    蔡玉窑,这个岭南不起眼的小镇,给人以清新、淳朴、安宁、自然的感受。这是与喧嚣的城市极不同的。在这里,你可以与自然亲近、融入自然,你可以聆听自然的声音——风声、雨声、流水声、树枝摇曳声、鸡鸣声、狗叫声、山鸡求偶声等等一切自然的声音;你可以呼吸到泥土的味道、小粪的味道、玉米叶子的味道、酸枣花飘香的味道等一切自然的味道;你可以吃到样子很不好看但味道很好的毛桃子、土苹果、四季豆、南瓜和满是虫眼的蔬菜等等。这里一切的一切,都会让你忘掉城市的喧嚣和纷繁,让你的心灵得到净化和升华,让你在与自然的亲近中更加成熟,更加刚毅。
蔡氏图册